咱们上次说到阮母让她大儿子开地种西瓜好填补家用,可是西瓜地选好之后,要搭棚子作为平常看瓜的临时场所,大儿子选好了地方,叫上同村的村民一起搭好棚子,大家都很高兴,可是随着阮母的到来,把原本高兴的气氛毁于一旦,阮母说:你这个棚子搭在这边不好,看不见瓜地的全景,有偷瓜的怎么办,拆了,去搭在另一边,阮大郎说:另一边有座坟,没法搭棚子,阮母坚持说:那是无主的坟,没听说咱村里有人葬在那。
要说这坟里的人还真是个谜,平常也没有人祭扫,可是坟前周围却始终没有杂草,问老一辈的人也都是忌讳莫深,从不提起好咱们在回来接着说,因为阮母的坚持,阮大郎只能拆了重新搭在孤坟上搭棚子时,刚搭好转身要走棚子就倒了,如此反复了三次,帮着搭棚子的同村人觉得邪乎,都劝阮大郎另改别处吧,毕竟再是孤坟,搭在人家坟头上,也是犯忌讳,不是好事,可是阮家是阮母做主,阮大郎也没办法,硬着头皮把棚子还是搭在了孤坟上。
回家吃过晚饭,早早洗漱休息,准备明早好去收拾瓜地,深夜阮大郎媳妇被喊叫声吵醒,看见大郎起身,脸对着墙,用手抽自己的脸,大郎媳妇喊他,他也没反应,赶紧下地点蜡烛,回来看见大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毫无反应,要不是面部被打得通红,大郎媳妇还以为是自己癔症了呢,上前喊了大朗两句,他也没反应,就吹灭蜡烛睡觉了,到了早晨问大郎昨天晚上的事,大郎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,觉得可能是干活太累了导致的,也没当回事,就出门下地干活了,到外面听见乱糟糟的,原来是昨天跟他一起搭棚子的俩人,一个今早胳膊摔断了,另一个腿摔断了,家里人都在请郎中,看见大郎都问他,没事吧,大郎说:没事,好着呢。
就下地干活去了,村里有位老阿公跟着阮大郎喊他说:你最近自己注意点,你也成家了,自己应该能拿主意,那座孤坟在那跟咱村从来都是互不干扰的,怎么就要搭在人家坟头上,不要等到大祸临头,悔之晚矣,你自己好自为之,说过之后就走了,大郎追上前在想问问,老阿公也是三缄其口不再说话。
而阮大郎晚上回到家中睡觉,还是重复昨天晚上的事情,这次还下地拿绳子,想去上吊,可是他媳妇一点上蜡烛,动作就停止了,他媳妇不敢吹蜡烛,就一直燃到天亮,转天早晨问大郎,大郎还是毫无所知,他媳妇和他说,不行把棚子拆了吧,大郎说:咱娘的脾气你也知道,拆了又要家宅不宁了,反正我身体也没觉得怎么就先这样吧。
说着就又出去下地干活了,中午大郎媳妇给他送饭,到地里没看见他,等到晚上大郎回来,衣衫也破了,而且人像是暴瘦了十多斤,媳妇赶紧就问他去哪了,怎么这个样子,大郎说:我也不知道那是哪,我看见你去找我,可是我很大声的喊你,你也不往我这边看,而且还有一位穿着官服,可却是红发獠牙青面,拿着鞭子抽我,我在给他们拉车,也不给饭吃,说是三天以后,还要来此报道。
俩人商量赶紧和娘说一声吧,把棚子拆了,俩人去正屋和阮母把事情说了,阮母不信,直接就骂他们夫妇,是不是想偷懒不干活,编造出这么一出戏,如果想把自己亲娘气死,就把棚子拆了,俩人只好回到自己屋里,阮大郎安慰妻子说:或许没事,你也别太担心了,说着转天还是照样下地干活,等到第三天,阮大郎的媳妇一直在屋里坐立不安,刚想出去找大郎,就听村民跑进家来喊她说:快出来看看你家大郎被人抬回来了,出来就看见大郎面部青黑,枯瘦如柴不成人形,大郎媳妇哭晕在地,被人抬到屋里。
阮家准备后事,阮母这阵还不认为是她的事,还在院里骂骂咧咧,说是大郎媳妇方死的大郎,村民都知道怎么回事,这阵也不好说话,怕孤坟也找上他们,就都躲在家里不出门了再说当时阮大郎正在地里干活,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俩人,一人拿链子套在他脖子上,另一人拿铁钩子穿过他的锁骨,俩人拽着他就走,疼的他浑身冒冷汗,到了地方,就看见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穿蟒袍的红发男子,满脸怒气,问大郎可知罪。
大郎心理是明白了,可嘴上也不敢说呀,就一直说不知道所谓何事,红发男子告诉他,别以为你心里想的别人不知道,你们但凡心中所想即使没有说出口,或者心口不一,我也都是知道的,虽说你是听你娘亲的,但事是你办下的,而且你是正常心智的成年人,理应明辨是非,分对错。
所以,你也有大罪,而你母亲也会不得善终,像你这种人听别人的,没有主见更该死,敢欺辱到我头顶上来了,我要叫你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,和你说这些事,也是教你做个明白鬼小的们把他压下去接着搓磨他,再过两天就能消了这口恶气。
再说阮家这边,阮大郎还有位弟弟,就是咱们前面提到的阮郎中,阮郎中也是出门行医今天刚刚回到家中,就遇到了这事,正难受呢,埋怨自己,要是早回来些就好了帮嫂子诊脉确认没事后这才放心,大郎媳妇醒来之后,正好阮郎中拿着汤药进来,大郎媳妇哪还顾得上喝药,赶紧把最近发生的事,和他说了,阮郎中心想这事不太正常,就告诉嫂子,别操心了,养好身体别叫大哥走的不放心。
说着就出了家门,来到村口的大槐树下,喊黄仙,黄仙在吗,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位男子,阮郎中赶紧上前行礼,黄仙说不必如此,你之前对我有恩,要不是你帮我开药,我的孩子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健康了,阮郎中就和黄仙说了他大哥的事,黄仙说,你出门行医,我也跟着一起去访友,回来听说此事,你的娘亲不慈,做出损阴德的事,祸及儿女,而你大哥不分对错,做下错事,也该有此下场,而你以后的死劫也和你娘亲有关,阮郎中沉默了一会说:现在只盼着大哥能正常转世投胎就好,别被他人抓走祸害就行。
黄仙说:好吧,我尽力一试,说着就来到了孤坟前,念着咒,就不见了踪影,这时黄仙已来到了大堂前,红发男子看着黄仙说,咱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你今天来我处,是想打破常规,我劝你不要开口,你们黄家不最是心眼小,好报复嘛,怎么现在开始改脾气了,黄仙说:阮家小儿是个郎中对我有恩,他有求与我,再说求的也不过分,他家大哥已身死,也算得了报应,还是放他去地府报道才好,红发男子不欲与他多说,上前就和他打斗起来,黄仙被红发男子拍了一掌,吐了口血,赶紧从怀里拿出佛珠,对红发男子说:这个佛珠是我出门访友,道友所赠对修行有益,现在给你,而且你刚这一掌我二百年道行也没了,能不能放了阮家大郎,红发男子拿过佛珠,答应黄仙,叫他回去,临走红发男子对黄仙说:凡心别太重了,否则对你修行也不好,黄仙点点头走了。
当天晚上阮郎中梦见黄仙对他说:你大哥已经去地府报道,我们一家也要迁去他处,阮郎中赶紧问他,咱们以后还能见面吗,黄仙说有缘自会相见,你好自为之,多多保重转天早上阮郎中跟阮大嫂说了此事,大嫂也就放心了每天还是操拾家务,忙里忙外,可就是这样还是碍着阮母的眼,逼得阮大嫂投梁自尽,要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。
种善因得善果,愿我们每个人都心存善念,与人为善。